“第一,李明荣已经娶妻,那一刻,他就不是我的丈夫,又何来我抛弃他一说?第二,既然李明荣已经不是我丈夫,那他父母自然也不是我的长辈,何来不尊重长辈一说。第三,这宅院本就是我的,地契什么的都在我这里,他们都已经和我没半毛钱关系,还想鸠占鹊巢,白吃我的喝我的,甚至把我赶出家门,难道不是他们更过分,我的反抗怎么就不是名正言顺了!”

这么说也有道理。

两人虽知她口中有漏洞,但无奈他们都不是口舌伶俐之人,一时半会找不到,只好呆站在那里,一时无语。

最后,蓝衣男子上前一步,作揖歉意道:“夏前辈,此事是我和师妹鲁莽了,多有得罪,还请前辈原谅。”

这么快就承认错误?好无趣,她还准备了一大堆辩论呢,真扫兴,夏今抿了抿嘴角,道:

“我夏今一向虚怀若谷,宰相肚里能撑船,也就不跟你们计较,但我这一屋子受伤的家丁奴仆,他们可不能白白受伤。说了这么多,我只知道你们是飞星门名下弟子,却还不知道二位叫什么名字?”

“我们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那黄衣女子听到夏今的话,之抓住了其中‘他们可不能白白受伤’一要点,她又瞪大眼睛。

这话好生耳熟,夏今笑道:

”道歉有用的话,你们一说这话,我这家丁奴仆的伤应该全部都变好了。你们不是自诩江湖侠士侠女,最喜打抱不平,锄强扶弱,怎么,普通人在你们眼中就不是人咯?还是说你们做错了事,就从没想到承担后果?”

“你!”黄衣女子一脸愤愤不平,但又找不到话来为自己辩解。

那蓝衣弟子低头思考了一眼,觉得这位夏前辈说的很有道理,他上前一步,拉了拉他师妹的衣袖,对夏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