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对面,是一位身穿月白色纱裙的清冷美人。

白衣女子冷眼看向红衣女子,很是不满,许久,她从长袖中掏出一白色玉瓶,放到桌上,冷声道:

“这瓶中有两颗钩吻蔓,若是无其它事,麻烦别来找我了。”

红衣女子邪魅一笑,道:“多谢。”

她伸手将那白玉瓶拿起,把玩一下,小心翼翼放入怀中。

红衣女子端起茶壶,到了两杯茶,一杯放在白衣女子面前,她晃若不经意地问道:“听说这钩吻蔓的毒已被解了?”

白衣女子眉都没动一下,依旧面无表情道:“反正我是没法解,哪怕知道其配方。”

红衣女子笑道:“花薇你太过谦虚,你都不能解,在这人世间,自然无人能完全解除它!他们也不能解!”

白衣女子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声音越发冰冷:“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远无药可解的!”

白衣女子沉默半晌,起身离开,徒留红衣女子坐在空无一人的山谷中品茶。

很久之后,她才慢慢叹息一声:“侄子啊侄子,你可不要怪姑姑狠心,若是恨,就恨那解了钩吻蔓的夏今吧!”

提到夏今二字,她眸子闪过一道毒蛇般的危险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