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父亲平日里都是高大威武的背影，变成如今说不出的凄凉和孱弱。

他深深地看了搅粑粑棍奚巧香一眼, 下定决心要与韩庄主共同进退。

平日里奚巧香再怎么大吵小闹，都比过这次她所做的事情，带给韩家庄不可逆的杯具影响。

白莲灵的脸上一向都是清淡平静的表情, 但此刻却起了微不可见的波动。

她很难不想起韩琴，就在几日前, 她们还在院子中一起聊天。

她记得, 那是在一个温暖阳光的午后，院子中的每一棵树、每一朵花、每一棵草都绽放的无比鲜艳, 向着暖阳盛开最美的角度。

对坐在凉亭中, 品一壶好茶, 下几局围棋。

韩琴执白棋，笑容如往常一样邪魅艳丽, 她仿佛不经意地问道：“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宝物, 莲灵,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白莲灵执黑棋，神情寡淡，平静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 她回：“早知如此, 何必当初！”

韩琴继续下最后一颗棋子，叹息道：“从遇到奚巧香那一刻起, 我的心就不静了，莲灵你选择帮我，又何尝不是为了那些？”

她并没有等到白莲灵的回答，许久之后，棋盘结束，白莲灵才淡淡道：“你输了！”

*

“韩长老，是谁给韩燕菲和解奕他们下的毒？”

“是我。”

“三十年前是又谁下的钩吻蔓？”

“是我父亲。“

...

房间中一片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