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伊政道:“不管是先胜还是先败,若是晴有能力做到一败两胜,那么她把这一败安排在哪里,对川一来说都是一样的。”
榊原丰不客气道:“你是哪边的?见色忘义的家伙!那这样的话,川一明明剑术比她厉害,怎么这么一看,反而输的可能性更大?”
“我们只是在讨论对于水野晴来说最好的情况。”姬路秀真道:“但川一的马术未必就比不上她。川一能在骑马飞驰之时开弓射中靶心,水野晴的水平呢?政,你带她去过马场吧?”
井伊政沉吟了片刻,回忆了一会儿:“我们骑马的时候,只是小跑几圈而已,她马术不错,但到底有多强,并没有机会能看见。”
“怎么这样啊,”榊原丰担忧道:“那这样的话,万一川一输了,岂不是要奉她为主??”
在他的观念里,成为一个人的臣子,绝对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
“喂,政!要是川一真的要成为你未婚妻的家臣,你会阻止吧?”
“他要是真的成为了晴的臣子,那也是水野家的家臣,即便晴与我结婚了,川一也与井伊家无关。我无权干涉。”井伊政叹了口气道:“我还在想万一晴输了,川一要她下跪道歉怎么办呢。”
古河川一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听见这话,他摩挲着爱刀的手微微一顿,生硬道:“……抱歉。”
榊原丰哀叹一声道:“你们当时怎么都没有一个人出来拦一下,搞得现在赌那么大。”
姬路秀真瞥了他一眼道:“也不见你当时出面啊。”
“我想着水野晴是政的未婚妻,政会去管的。”
“嗯……”井伊政干脆道:“我的错。”
他说:“我只是……也很好奇最后的结果。”
姬路秀真道:“如果水野晴输了,她就不可能再成为你的未婚妻了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