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电脑,”闻衍把电脑塞给孙望,“有密码,我打不开。你多久能搞定?”
“小意思!”孙望颠了颠手里的家伙,看也没看一眼,说:“不难,你等我会儿!”
“嗯,”闻衍目光不经意似的刮了眼梁俊生,发现这老头正在闭目养神,于是压着声音说:“狗孙,找个角落,别张扬。”
“得嘞!”
闻衍欣慰地目送孙望干活后,他找了个不太碍眼的位置,靠在墙上,双手抱臂,脚尖碾着地,看一叠叠钞票被运进行李箱。
这时,徐舟吾的电话来了。
“怎么样?你那边什么情况?”
徐舟吾把前因后果复述完,接着说:“后来我找到一家摄像头面朝着大街的小吃店,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时间线能确定——大概7点30左右,从停嫌疑车的后街驶出一辆面包车,看车标像五菱,但车型非常老旧,车牌看不清,转个弯就不见了。”
闻衍沉吟片刻,问:“轿车后座血迹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没有,刚送到市局,还得等几个小时。”徐舟吾说:“看出血量,绑匪在切割手指时并没有太客气,而且事后没有做过任何的止血措施。”
换句话说,梁少爷眼下等于处在半死不活的状态。
徐舟吾忧心忡忡,“阿衍,接下来怎么办?真的只能等绑匪来找我们吗?”
“不用,”闻衍转个背,看了眼时间,说:“现在刚过午饭点,时间正好,布置下去,以查酒驾为由,在城区各路口设关卡,查所有过往车辆。这事儿得交警配合,我让陶局跟交警大队沟通一下。”
看来闻衍对徐舟吾胡说八道时说的‘直觉’还真没错——绑匪谨小慎微,不敢把梁少风放在自己视线以外的地方,只能带在身边,开着车,满世界绕!
“好!”徐舟吾说:“我去布置!”
分钱装箱工作即将进入尾声,闻衍出去打了个电话,跟陶局征询意见,再次回来,银行一众工作人员,正排队有序离开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