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树说,“你准备好了吗?”
喻文州:“当然。”
“我得提醒你一件事情。”树说,“当初最后一次友谊赛,带领蓝雨参赛的是术士索克萨尔,那么恢复后的第一次比赛,你们也需要由索克萨尔带队出赛。”
“我是他的继承者。”喻文州说。
树:“从能力上来说,是的。但是从外表上,很不对。”
喻文州:“哪里不对?”
树:“穿的不对。”
喻文州:“……?”
树:“术士索克萨尔并不是以这种一件黑袍一根法杖的清爽形象在我这里登记的。你的斗篷呢?你的护肩呢?你的kc呢?你的貂呢?”
喻文州:“……”
树:“你如何判断一个苹果是否是苹果?”
喻文州虚心请教:“怎么判断?”
树:“如果它看着像苹果,尝起来像苹果,营养价值像苹果,那么它就是苹果。”
喻文州:“原来如此。”
树:“同理,如果你看着像索克萨尔……”
喻文州:“好了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黄少天早上起来,感觉周围有点过于安静。他想起其他人旅行还没回来,而喻文州应该是去找那棵树了……等等,喻文州怎么还没回来?
他四下转了一圈,最后在仓库里找到了他。
喻文州坐在桌边,面前摆着一个许久没动过的箱子,黄少天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们老师留下来的东西。箱盖已经被打开了,术士索克萨尔的行头庄严而整齐地摆在里面。
黄少天觉得他可能在睹物思人,于是轻手轻脚地准备离开。喻文州忽然说:“少天。”
“哎?”他立刻转身。
喻文州如此这般地给他讲了今天早上他和荣耀之树的对话。
黄少天:“这……你……我……老师当年那么朋克难道你也要跟着继续朋克吗!”
“理论上只有一开始需要full set。”喻文州说。“但是斗篷估计必须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