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超,沈矜听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双手环臂看向窗外,晚风吹起她脸颊处修饰脸型的碎发,翘着鼻尖倨傲着用着蔑视的语气说,“死渣男,跟我斗,下辈子吧你!”
听见沈矜听的粗俗嚼碎声,温景词转头看了眼她,她在看窗外,寒风往车内灌,他扫了眼她灰色毛衣肩膀处爱心型的缕空,指尖在控制区操作将车窗关上。
没了冰冷的侵蚀,沈矜听放下手臂靠着座椅,本能地调低舒服地躺着,惬意地半阖着眼睛,眯了眯眼,忽然想了什么她便突然坐正身子,满眼放光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温景词,“你家大不大,有没有单独的房间给我,没有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睡一间房?”
她话,说得很开。
温景词脸色些许不好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着冷白,“有你睡的地方。”
“那还挺遗憾的。”沈矜听叹了口气,缩回座椅里。
温景词看了眼歪着头闭眼休憩的沈矜听,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不作答,眉眼淡淡像是见过世间最佳的风花与雪月,却也透着阴冷带着冰寒将人拒之千里之外。
抵达竹苑,温景词把车停在院子内便独自下车往屋内走,见明宴还在,他便说,“沈矜听在里面睡觉,等她醒了再把车开去停车场。”
明宴顿了下,目光下意识往远处的卡宴眺去,车窗防窥设计,在外看不见里面的风景,“好的,温先生。”
温景词吩咐完径直上了楼,背影看起来过分冷淡,偏偏身影修长挺拔,透着股慵懒与不羁。
待沈矜听醒来时天色就像块幕布,黑得只剩下肉眼可见地零星作点缀,她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皮,见还是在车内,她又闭上眼睛酝酿了十来分钟才舍得解开安全带下车。
月色下,眼前的景色迷乱了眼,她像是踏足藤蔓爬行着古堡的精灵,惊奇中又带着丝丝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