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矜听这次「冬眠」,一觉便睡到了晚上夜色完全笼罩下来。
温景词在饭前就让佣人上楼去喊沈矜听,以为她在里面玩手机看剧入迷得无视外界,让佣人敲两次门喊她下来吃饭就结束了。
然而自佣人下来之后他就在餐桌边等了五分钟。
冬季饭菜容易放凉,无奈之下他亲自上楼去敲门,敲了两次,里面始终没动静。
他低头看了看门把,犹豫了下,拧动推门进去。
目光一扫,今天带过来的那两个行李箱里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出来,而是孤零零地贴着墙靠,靠近床边地面上两只高跟鞋东倒西歪。
他顿了顿,神色冷淡地把目光转向了沙发上的那一坨,被子撑起弧度散落在地毯上。
温景词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迟疑地伸出手,他揪着被子一角轻轻掀开,只看到被蹭得少女凌乱的发顶。
温景词不太理解为什么沈矜听有床不睡而是睡沙发,他扯开她的被子,又扯了扯她因为静电而打结的长发。
沈矜听感觉到寒气的靠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臂试图将被子扯回来继续盖上,被子没摸到,倒是摸到了只宽厚温热的手掌。
陌生的触感让沈矜听缓缓睁开眼,她仰起头,带着股朦胧滤镜逐渐看见靠近她的人,以为是在做梦,她不确信地眨了眨视线朦胧的双眼。
刚睡醒,她的眼里有层水雾,这一眨,显得无辜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逐渐看清眼前的温景词,沈矜听猛然一惊,迅速把搭在他手心里的手抽了出来,她将被子裹得更紧,一脸狐疑地紧紧盯着温景词,“你进我房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