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压低眉目,狭长的眼尾充斥着怒气,“不会说话就把舌头剃掉。”
气势汹汹地撂下话,沈矜听站直身子转身进了家门,关门时,「砰」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同时又带起一阵寒气,门外的明宴不经颤了下身体。
没过多久,鸣响的救护车来把宋临抬走了。
独自在外边的明宴觉得走廊有些阴冷,而室内却有暖气充斥,可是想起了沈矜听刚进门时那张凶巴巴的脸,他没敢敲门打搅。
只是他家温先生还在里面,正在气头上的沈小姐不知道会不会对温先生做些什么事。
事实证明,明宴想多了。
沈矜听不想把负情绪迁怒到他人身上,拽着行李箱就回房间老老实实收拾厚衣服去了。
她是真的被宋临的话给气到了,以至于收拾衣服特别没耐心,一张床扔得全是衣服,纠结的挑选了番,她选中了五件款式不一的厚衣服,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箱时太焦躁了,衣服散开,她一股气直接把衣服给扔了。
沈矜听跌坐进沙发里烦躁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好烦……
宋临说她在祸害温景词。
可是仔细想想,她对温景词确实是有这心思。
初见时她就三观跟着人家五官走,后来意识到自己行为过于主动又陷入了感慨,好不容易又下定决心黏着人家了,因为宋临一句祸害她突然觉得自己脑子像是被门夹了。
温景词这种人真的就是无欲无求,说白了就是令人仰望的高岭之花,而她是那个特别自信却又充满征服欲的普通人。
简而言之,她就是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