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进去过但根据门口的位置也能猜出里面的空间很宽阔,自然设施也齐全,总不能空荡荡得只有比赛的擂台。
沈矜听悻悻然继续收拾衣物,并将在床上的其它衣物一一挂回衣柜。
她又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了些的首饰塞在行李箱装的衣服里。
她虽然住在温景词家里,但也不能天天穿睡衣在他面前晃,而且她也好久没跟林倾出去玩了,下次聚会她要好好打扮才是。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要在温景词面前树立自己优美的形象,撞见她打架这件事,这辈子希望都不要再发生。
所以,她要温柔。
虽然跟她不太沾边。
沈矜听把床铺整之后就把温景词叫叫醒,温景词只是小憩罢了。沈矜听只喊了一声景词哥哥温景词就醒了。
沈矜听行李箱里装的都是厚衣服,不多,就五件而已,再有就是些零散的首饰,所以行李箱并不重。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绅士,温景词主动帮沈矜听推行李箱,沈矜听没有拒绝,巴不得给温景词推一辈子。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沈矜听跟在后面戴着口罩光明正大地笑,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明宴见温景词和沈矜听出来了,瞥见温景词手里提的粉色行李箱,属实与温景词身上的衣着格外的不搭,他迎上去主动帮忙,“温先生,这点小活我来就好了。”
“嗯。”紧接着,温景词就松了手。
沈矜听在后面眼神冷冷地瞪着互动的两人,愈发觉得温景词这个人娇弱得很,她双手抄兜上前撞开刻意撞上明宴的肩膀,阴阳怪气地扔下一句,“药罐子,真娇气。”
明宴看着沈矜听离去的背影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乍一想,他转头看向温先生,脸色阴沉得不行,换做以前完完全全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可是近几年温先生的情绪并没有太大波澜,生气也是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