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旁边还有她心心念念的烤鲫鱼,火堆已经架上了,想必距离她吃上烤鲫鱼的那天也不长远了。
沈矜听本以为下午能好好地在外面休息会儿,在独处的情况下好好反思自己,结果待了不到半个小时,明宴带着消息匆匆赶来。
“沈小姐,沈家派来人接你回去一趟。”
沈矜听不以为然,抠了抠自己的美甲,“问过我哥了吗?”
“没联系上,不过温先生会陪同。”
沈矜听迟疑了两秒,掀开毛毯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外面冷,毛毯终归是毛毯,她冬季手脚冰凉早已成为习性。
但这并不能改变她怕冷的事实,所以出门的时候沈矜听还是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
她行动慢,画了个全妆又挑了合适的鞋,在路上消耗了大量时间。
待下楼时,在楼梯口远远地就看到了已经在楼下等候的温景词。
他一如既往穿了件白色的毛衣,黑色长裤,外套套着件黑色大衣。
面容冷峻,眼底向来没什么情绪,平淡得像片从未起风的汪洋,但又深似海,给人一种想窥探却望不见底摸不着头绪的神秘感。
沈矜听下楼,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继而双手抄兜。
见沈矜听那孤冷的身影缓缓朝他走来,温景词站起身,将提前准备的围巾给她绕上,她穿的羽绒服是长款的,很厚,细长的脖子明目张胆地暴露在空气中。
沈矜听垂眼默默的看着,口罩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仔细盯着面前给她绕围巾那双修长的手。
他的手就像是精心雕刻而成,强烈的骨感看起来并不脆弱,而且指甲修剪得也很干净,整只手给她的感觉就是:干净、有力。
不过,他昨晚锁喉用的好像就是她此时认认真真揣摩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