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淮迹勾唇笑了笑,窗外盛景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
挂断电话后的沈矜听在卧室里想了很久,沈淮迹比她年长,做事比她有分寸。
她了解沈淮迹,做事情不应该是没头没尾,也不应该是毫无意义的。
有时候沈矜听真的觉得,如果沈淮迹将来不娶妻生子,应该是将终生献给事业的。
可是,他的事业与沈家有关,她不喜欢。
但是沈淮迹的职业一直都是企业家,沈矜听不好自作主张凭着自己无关后果的想法盲目叫他离开沈家换份工作。
次日,沈淮迹派人将沈矜听寄存在他住所的乐器搬到竹苑。
由于沈矜听的房间过于狭小,无法将乐器一一放入。为此,温景词将沈矜听隔壁两间空房间清空腾出位置给沈矜听搁置乐器。
沈矜听擅长很多乐器,几近全能,有些曾花钱考过级,有些只是略知一二有几分兴趣。
沈矜听最拿手的属小提琴,其次到吉他,后是古筝。
微风徐徐,光线温和,温度恰好。
沈矜听把古筝搬到竹林间的石桌上,这个季节石桌冰凉得很,索性她多往羽绒服里套了件毛衣,但是手冰凉得已经失去了知觉。
今天天气不错,温景词盖了张较厚的毯子靠着休息椅捧着本书看,遮阳棚下阴影不算深重,他肤色冷白又清冷,他就像拒绝与世俗同流合污般沉着孤寂。
沈矜听复返时恰好看到温景词在看书,她还在为前几日带着情绪的兴师问罪感到有些尴尬,这几日碰面她都没敢直视,这次仅仅只是在远处偷偷看了他几眼,并未上前打扰。
沈矜听坐在石桌前,摸了摸自己还未拆卸的美甲,她上手试了试音,生疏中透着强烈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