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叫唤的明宴跑上楼,毕竟是受过高难度训练的保镖,没到五秒钟就蹿到沈矜听面前。
察觉气氛的僵硬,明宴严肃地道:“温先生……”
温景词看了眼地上的纸箱,语气冰凉,听起来有几分阴险,让人产生渗意,“把这箱东西拿去楼下处理了。”
闻言,明宴二话不说利索扛起纸箱拿到楼下空旷地方处理。
沈矜听不服气地咬了咬牙,瞪着温景词,“那是我花钱买的!请你不要那么多管闲事行不行!”
“沈矜听!”
温景词怒得提高了音量,眼神凌厉,不同往日里的温和。
沈矜听被素来温和极少见怒意的温景词吼了声,她理智逐渐清晰了不少,她心虚地低下头,两手安安然然地揣着兜。
一时之间,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是她错了……
不该买那种不三不四的东西。
是她想法过于旖旎,是她冲动得以为只要将他捆绑在身边就能玷污他。
温景词眉间寒意逐渐散去,他关上门,并落了锁。
他坐进靠近门边的柔软单人沙发里,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清浅光线落在他身上,衬得他愈发冰冷,红润薄唇轻启,他说:“解释,送你回家,选一个。”
“我……”藏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攥紧,沈矜听咬了咬唇,有些纠结。
她不想离开竹苑,在竹苑住是沈淮迹的安排,她不想让沈淮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