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了。”
闻言,坐在沙发上的温景词扶额起身,他熟练地将刚盖在双腿上的毛毯折叠得整齐放在沙发上,被他靠过的联名款抱枕也被他换了个角度放着。
沈矜听将睡衣连衣帽扣在头顶,默默地双手抄兜。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夜色漫布时氛围总是安静得出奇,沈矜听断了家里的电,关好门窗后便随着温景词下楼。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此刻正握着她的行李箱拖杆。
他在帮她推行李箱。
沈矜听感觉到了幸福,但很快就被愧疚取代,出了电梯口,两人抵达停车场,她低声解释,“关于我砸碎你那个花瓶,明天我叫我哥把钱转给你。”
温景词睨了眼她,“赝品而已,不用还。”
沈矜听小心翼翼的瞟了眼温景词,放在口袋里的双手情不自禁揪了揪,“那你还生气吗?”
“没生气。”温景词说。
明宴远远地就看到了温景词跟沈矜听的身影,他连忙下车打开后备箱,待温景词走进,他殷勤扛起行李箱放置后备箱。
刚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沈矜听顿了顿,隔着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狭小距离看着已经坐上后座的温景词,她犹豫了下,关上副驾驶的车门继而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沈矜听将窗户关紧,温景词那边则开着一半,他像是察觉不到冷意般,靠着座椅闭眼休息。
沈矜听没敢打搅他,扶着驾驶座的座椅起身弯腰凑过去,刚关上窗,坐在驾驶座上的明宴忽然启动车子。
沈矜听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眼看着就要狼狈地摔在温景词脚边,忽然睁开双眼的温景词眼疾手快伸手禁锢着沈矜听的腰把她给捞起来了。
后座座椅相连,沈矜听被扶正后惊魂未定的呆滞着脸。
意识到不对劲的明宴连忙踩下了急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