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顿时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她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过去继续切那块鸡肉。
这鸡肉挺好切的,可能是她过于追求完美,要求每块都差不多大小,所以速度很慢,基本上都是在耗着耐心。
温景词在旁边监督着,亲眼看着沈矜听时不时比比距离再下手切,生怕会切偏似的动作特别小心翼翼,他无奈地扶了扶额,“等你切完,那锅东西都熟了。”
沈矜听停下动作,像是失去耐心了般把手里的东西撂下,她往旁边站,闷闷地说,“我累了,你来吧……”
温景词:“……”
没等温景词有下一步动作,沈矜听自暴自弃地往洗手台方向去洗手,挤洗手液,冲洗,一系列动作下来没有任何的拖沓。
沈矜听拿着纸巾擦了擦中间长桌上的水渍,她轻而易举地瞪上去坐好。
温景词瞥了眼她,将袖子卷起将那块鸡肉切片最后剁碎,然后装盘放进冰箱里冷冻。
没过一会儿,两个一前一后离开。
佣人来别墅做饭,沈矜听抢了温景词的休息躺着晒太阳,她把书还给了温景词,温景词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椅子上捧着本书继续看。
沈矜听忽然觉得温景词还挺像大学时遇到的学霸男神,长得又高又瘦还帅,搁学院里也不知道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
不过那也是学生时代了,他们这个年纪确实是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像温景词这种还惦记着书的也不少了。
啊不对,他没有成家的意思。
成不成家立不立业沈矜听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那个小区住的房子是温景词全款买的,出手如此阔绰,想必他也不是什么缺钱的人。
她还没跟沈淮迹说把花瓶的钱还给温景词,虽然温景词嘴上说的是赝品,但是文化人怎么会把赝品摆在家里那么明显的地方,被人认出那是赝品也不觉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