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知无奈地笑了笑,靠着车窗继续玩手机。
男人那点傲气他还不懂吗?
夜里,躺在沙发上盖着雪白的毛绒毯子的沈矜听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她揪着近在眼前的浴袍带子把玩着,娇娇弱弱地喊了声,“景词哥哥。”
单膝蹲在地上的温景词虽沉着脸,但并没有不耐,他低低地应了声,“嗯……”
沈矜听身上的酒气很重,今晚那一箱酒只有她一个人喝了,其他人都是喝的饮料,她就喝了一杯可乐,不能醒酒。
她痴痴地笑着,脸颊通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痴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沈矜听乖乖地把手收回来藏到毯子下,她翻了个身闭上眼。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温景词站起身动了动已经僵硬了的双腿,他弯腰,双手将缩在沙发里的少女打横抱起。
宽大的红色裙摆散落,如同孔雀开屏般,她蹭了蹭他硬邦邦的胸口,呢喃地又喊了遍,“景词哥哥……”
温景词没理她,拧开门直接把她送回了卧室。
穿着裙子外面又裹着层毛毯的沈矜听被塞进被窝里,极度不适下她扭动着身子将毛毯蹭开。
她不消停,温景词只好耐心将毛毯褪去,她身上穿的红色丝绒裙领口低,被她蹭了好几下,春光乍现。
他看得很清楚,她里面穿的也是红色的。
温景词没管她,拉上窗帘关上门,任由她在被窝里肆意胡闹。
第二天醒来该是如何情形与他无关。
翌日,一觉醒来的沈矜听双手双脚都被裙子束缚着,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下,有些闷,睡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