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不怎么爱喝水,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觉得渴了才会不停地灌水。
下午,沈矜听躺在沙发里看电视,一躺就是一整个下午。
中午吃得很撑,晚餐林姨做完饭放在锅里热着,打扫完卫生后就走了。
家里只剩下沈矜听一个人,看了好几个小时的电视剧,她觉得眼睛疲劳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沈淮迹收到沈矜听已经回家的消息,当晚提前下班到沈矜听这里,在停车场见到两个熟人,以点头方式作为打招呼。
沈淮迹有沈矜听家门的钥匙,直接用钥匙开门就进来了。
沙发上一如既往地躺着犯懒的身影,沈淮迹关门换鞋无奈地走过去,温润的嗓音忽然响在安静已久的房子里。
“怎么突然又闹着回来了?”
温景词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还挺惊讶的,按道理讲沈矜听不会主动制造麻烦才是。
这次出来居然爬墙。
亏她想得出来。
沈矜听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来,素面朝天的脸颊白里透红的,见是沈淮迹,她没骨气地缩回被子里,心虚地问,“他给你打电话了?”
每次她回来沈淮迹都知道,肯定是有人告状。
沈淮迹倒也没瞒着沈矜听,他坐在沙发上,睨了眼沈矜听身上盖的被子。
是卧室里睡觉盖的厚被子。
他无奈地问,“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
沈矜听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身子往上蹭了蹭,她顺势枕在沈淮迹腿上,“我就是觉得尴尬。”
他低头帮她捋了捋那有些打结的长发,“你也知道尴尬?”
沈矜听皱眉,侧身将被子扯高了些,“那我是女孩子,我脸皮薄不是正常吗,怎么就不知道尴尬了。”
沈淮迹没接话,确实,她大大咧咧地习惯了,偶尔的小矜持也只是做做样子,正经样很少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