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里面雾气中,凑近一看,清晰望见玻璃门上的水珠向下滚动,潺潺流水不绝于耳。
沈矜听嘴角弧度退去,她气势汹汹将趴在毛毯上的猫崽崽抱下楼,眼里有股若有若无的火星在闪烁,她嘴边咬牙愤愤地警告,“以后不允许你上二楼!”
猫崽趴着的这个角度,确实好偷窥。
而且,这只猫崽崽是母的!母的!
是个母的都不允许进他的房间!
她心里超级不爽!
猫崽崽睁着水润润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沈矜听,舔了舔爪子,她乖乖趴在沈矜听手臂上。
到底也是一猫崽。
沈矜听把猫崽放在猫窝里,在客厅打电话给小别墅佣人让她们把猫崽带过去照顾。
随后,沈矜听放心地上楼再次进了温景词的房间。
她悄悄地锁上门,跟尽量减少着自己存在感似的小心翼翼在浴室门前蹲下,脸部凑近,试图望透里面的风光。
流水声止住,在雾腾腾的浴室里,白色不规则褶皱帘子后,男人沾着水渍指甲修剪干净漂亮的手握着折叠整齐放在白色架子上的毛巾擦拭身体上残留的水珠。
块块垒积的肌肉结实有力,配着那张五官俊美又带着几分温柔气的面孔,从视觉上让人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睡裤绑带一扎,面色红润的俊脸薄唇小幅度抿了抿。
许是室内过于安静,听不见任何杂音。
他清晰听见从浴室外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
他利落套上衣服,倏然掀开被水沾湿的帘子,浴室门上倒映的熟悉黑影让他不禁皱起眉。
“沈矜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