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体内挥发,沈矜听扶着额觉得累极了。
车子行驶,眼看着快要了医院,沈矜听没忍住直接晕睡了过去。
她喝了不少酒,其中烈酒就喝了一整杯,扛了那么久也算是走到了极限。
一路上,坐在副驾驶上的沈矜听头部抵着车窗安安静静地小憩,温景词专注于开车,时而扭头望她几眼。
抵达医院,他抽了两张纸巾没忍住将沈矜听脸上的污秽擦拭干净,纸巾停留在她眼部,眼影不知道抹了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
他用纸巾抹了下,没把亮晶晶的东西抹下来。
沈矜听进了急诊。
经期体弱,再加上喝酒过度,肠胃负担太重完全承受不起这般严厉摧残。
沈矜听一觉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入眼的便是一片白,她迷茫地抬手扶了扶额,头很晕。
抬手的瞬间牵扯到针头,手背上传来一丝丝痛楚,沈矜听低头一看,险些没晕过去。
居然来医院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沈矜听动了动身子,清楚感受到身下垫的卫生巾。
她出门时两袖清风,也就包里放着补妆用的化妆品和一片卫生巾。
所以她这是……
一想到这,沈矜听险些就要再次晕过去。
温景词在楼下取了晚餐,是家里佣人熬的红枣桂圆汤,还有一份小米粥。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躺得斜斜一脸生无可恋模样的沈矜听。
温景词将手里的东西放好,将坐歪的沈矜听扶正,他沉默不语地将那张白色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虽然天气转暖,但是也要避免着凉,她如今情况较为特殊,更要注意保暖,以免落下什么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