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笑嘻嘻地,想也没想一溜烟跑了。
傍晚,别墅用餐。
沈矜听最近身体状况比较差,伙食变得很清淡,但并不是她一个人伙食变得清淡,温景词也在迎合着她的口味。
饭后,沈矜听没给温景词添麻烦,非常主动地上楼洗澡睡觉,没有在楼下制造动静影响在研究古董花瓶的温景词。
然而,楼下翻阅资料的温景词等来个不速之客。
夜里气温薄凉,温景词待客的态度与这气温不相上下。
竹苑室外的凉亭,明宴站在绿植盆栽旁候着,身后是根刷着红漆的柱子,俊逸的脸上戴着黑色墨镜,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严肃的面容配上过于强壮的身材,光是看着体型就知道是个战斗性极高的人。
宫灯散发着光亮点缀着凉亭一角,温景词沏了杯茶放在桌上,沏茶过程熟练又带着几分专业性,让坐在对面的宋临叹为观止。
曾经,在沈矜听所居住的小区,他被沈矜听狠狠打了顿,在医院躺了个半个月然后又拄了段时间拐杖,咬牙吃了很多苦尝很多冤屈,这才勉强回归到正常人生活。
眼前这位温先生,他们仅有过一面之缘,也是在沈矜听所居住的小区。
“温先生,其实不瞒你说,沈矜听是我未婚妻。”宋临脸上带着不明深意的笑容。
宋临望着那杯空茶杯,久久都没等到温景词给他倒茶。
宋临脸上出现了一抹尴尬,他轻咳了几声,像是迫不及待要炫耀似的又喊了声,“温先生……”
他将温景词的注意力跟吸引了过来。
自始至终没什么表情的温景词放下手里的东西,他端坐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儒雅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