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饿又想吐,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了遭罪的痛苦。
忽然,门外响起了沉稳有序的敲门声。
沈矜听身体不舒服,不想说话,所以她没吭声。
门外再次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站在门外的温景词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了推门进去。
而被喊来的周医生则在门外候着。
半死不活的沈矜听见温景词来了,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愉悦。相反,跟他没来之前那般丧气着脸,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生机。
温景词坐在她床边,将她枕头放好,扶着睡得歪歪斜斜地沈矜听躺好。
沈矜听看了看他,下意识将被子拉高了些。
她昨晚色心一起把人给亲了,如果温景词问起,她还没想到该用什么借口敷衍他。
“肚子不舒服?”他的嗓音又低又哑,狭小温馨的卧室里,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听起来有蛊惑的意味。
沈矜听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否认地摇了摇头。
温景词又问,“除了想吐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沈矜听摇了摇头。
见状,温景词起身将卧室的窗户打开通风,并且把在门外等候的周先生给带了进来。
沈矜听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与平日里的古灵精怪形成鲜明对比。
周医生从随身的医药箱拿出一块布,将医药箱放在桌上,他扯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给沈矜听把脉。
渐渐地,他皱起眉,看沈矜听的目光带着一丝丝诧异。
温景词沉着声询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