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沉默了下来,只剩下沈矜听吃东西偶尔从嘴里发出的声音。
良久,沈矜听将桌上那杯热牛奶喝完,那杯热牛奶放了有一会儿,这时喝起来温度刚刚好。
此时,温景词忽然站起来,沉默着将电煮锅和沈矜听用过的筷勺拿去清洗。
沈矜听有些诧异,但是并没有直接提出疑问。
她不敢说,她感觉她再说几句温景词真的不理她了。
也是,昨晚她要是不喝醉,她怕是离他这么近的机会都没有。
不就是亲了下脸吗!
躺在床上反正什么也没做!
她也没无赖到直接把温景词给那啥了。
只是有点遗憾,要是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
夜里,沈矜听从床上爬起来又去了趟厕所,晚餐吃进去的全吐了出来。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飘落在额前的碎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她轻吐了口气,抽了张洗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回床上继续躺着。
一整夜,房间里的灯都没有关。
沈矜听比以前睡得都要早,翌日醒来她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在楼上洗漱换衣服,沈矜听穿了身黑色的小短裙下楼,长发披肩,红唇娇艳,摆着张脸隐约透着股小魔女的气息。
正午,餐桌上,沈矜听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边用餐,手机放在手机支架上播放着当下火爆的电视剧。
宽大的餐桌,丰富的午餐,只有她一个人。
沈矜听这才清清楚楚意识到,她太过张扬,不知道收敛,于是才导致了现在温景词避着她。
佣人说他在院子里晒太阳,她去看过了,能找的都找的,最后门卫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带着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