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瞥了眼他,“我不喜欢你了还能是什么理由?我可以大方告诉你,我沈矜听就喜欢玩弄高岭之花占了便宜就跑,喜欢跟不喜欢分得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我现在说的不喜欢你是真的不喜欢你,听懂了吗!”
一想起那什么樊姑娘,她心里就堵得慌。
她就知道男人都有个白月光朱砂痣的,关于这个问题她以前还问过温景词,他说没有,当时回答得多么认真,结果呢。
都是一张嘴,就他这么会糊弄人。
温景词拽着沈矜听的胳膊,冷漠地将她甩在沙发上,“管你喜不喜欢我。”
他对情爱不感兴趣。
他在意的是她的安全。
他矜贵地坐在沙发上,面色冷淡,好似方才那粗鲁的动作不是他做的般。
被甩到沙发上的沈矜听人有点懵,她理了理领口,坐直身子起身就要走。
温景词伸手拽住她手腕,眉间尽是倦意,他声音很低,不难感受到一股疲惫感,他说,“能不能安分点?”
沈矜听顿时就炸了,“安分?我在你家什么不安分?天天追在你屁股后面喊你景词哥哥不安分?我怎么就不见你安分?表面清心寡欲背地里跟那姓樊的你侬我侬,我呸!”
温景词:“……”
突破口在这。
“樊月的父亲叫樊忠,他是名书法家,收到消息说他要回盐城,我便跟明宴去了趟樊家,不确定时间,便在那住了一宿。”
沈矜听面色复杂,温景词喜欢写写画画看那些古诗词,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