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坦然,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反问,“我像是会随随便便不喜欢一个人吗?”
温景词迟钝了一下,他又耐着性子问,“所以,在楼下为什么甩脸色?”
问到重点上,沈矜听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她坐起身,目光灼灼,“那好,你跟我说,那天家里佣人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是那姓樊的的接电话?她说你在睡觉,怎么,你睡人家身上吗?我不见了,我就没她重要?”
她骂起来有点像是喊。
模样凶巴巴的。
温景词脸色变得难看,并不喜欢沈矜听把话说得如何难听。
他沉声解释,“夜里手机放在樊家充电,我在客房,樊家只有樊老爷子居住,客房并没有装修得俱全。”
楼上客房,一个房间只有一个插座,是悬在墙壁上的,能连接家电,但是给手机充电手机没有归处。
兴许是可以放在充电器上找一个支撑点,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但是现在,好像有。
沈矜听那颗躁动的心被抚平了,她歪着头,“那个姓樊的喜欢你?”
那天下午,佣人说那个姓樊的是他在f城的朋友。
意思就是,那个姓樊的比她还要早认识温景词。
温景词点头默认,五官端正的脸上此刻满满的认真,他说,“我不喜欢她。”
沈矜听没问他喜欢谁,而是欢欢喜喜地冲他张开手臂,嗲着声音说,“饿饿……”
那模样,跟撒娇似的。
温景词被她这反转搞得又是轻扯了个笑容,她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