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词点了点头,他弯腰拿上沈矜听的遮阳帽,弯腰把人抱起。
沈矜听的膝盖在流血,他的手放在他膝下,沾了不少血迹。
温景词带沈矜听离开后,樊老沉着脸,让佣人喊了两名保镖进来,言简意赅地下了死命令,“从今往后,不允许再让这个女人进来。”
樊老一身清朗,在白发苍苍之际身边也无子女陪伴。
女婿入赘,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明日回杭州,便是开始养老,日后不再游山玩水,不再写书法,偶尔看看书,喂喂鱼,哪天睡一觉再也醒不来,这辈子也算走到头了。
樊家企业,名人字画,无一不是交给温景词变现资助各大小山村里的偏僻学校。
他信温景词,年少有为,一个见过社会险恶的男人在如今社会活得坦荡,尝过世间疾苦依旧相信存在美好。
这样的人,应该生活在阳光下,而不是当阴暗角落里的蛀虫。
佣人散去,古朴老宅陷入沉寂。
樊老从书房里拿出了唯一留下来的一幅画。
画中女人一身素色旗袍,坐在竹林间落着竹叶的石桌上作诗。
被墨迹渲染的宣纸被揉成团丢弃在桌边,姑娘垂眸写得认真。
她很温柔,很美好。
那是他的女儿,樊元书。
第133章
给你摸摸?
私人医院,沈矜听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她手里攥着手机刷视频分散注意力,处理完伤口后的护士给沈矜听缠上纱布。
沈矜听缓了好半会儿,她将手机撂到一边,染着鼻音的嗓音透着股委屈,她仰着头开口问,“护士姐姐,会留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