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给我洗脑,我哥带我看心理医生,所以这几年我都挺爱玩的,我哥虽然管我,但是也不说我。”沈淮迹不会说她做错什么,只会限制她自由给她钱花。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语气变得无力,“你能不能……管管我,像我哥一样。”
跟她结婚,带她上同一个户口,把她从那个深渊里拉出来。
她这些年唯一的奢求,也就只有这个了。
她不要功成名就,她也不祈求后来事业有成,她想要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不被他人牵扯着情绪就好。
夜里,两人相拥。
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茉莉香,他沉沉地应了声“好。”
沈矜听要哭不哭的,抽了几分钟的鼻子才把那股泪意给憋了回去。
她在他怀里蹭他,像是讨好。
温景词有些不习惯,往后退了好几次,他现在已经处在了床的边缘,再往后退,他就要摔下去了。
“景词哥哥……”沈矜听掐着嗓音再次用着娇软的声音问,“你为什么不抱我?”
她有点不满意他的退缩。
温景词耳根子微微发烫,“你没穿内衣。”
那种柔软的触感,令人浮想联翩。
听到温景词的回答,沈矜听忽然仰头,“景词哥哥你这么纯情的吗?”
温景词:“……”
他避开她亮晶晶的双眼,她的眼神总是含着星光,令人深陷。
沈矜听低头瘪了瘪嘴,“网上男孩子都说女孩子身体都软乎乎的,你为什么不喜欢?你为什么喜欢卡个海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