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微微起身,她用手撑着床边,另一只手抬手将长发捋到耳后,她低头凑近,笑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她摘下了那朵高岭之花,满足了她的小小虚荣心。
她低头描绘着他的唇线,撑着有些累,一下子没注意,她整个人都摔到了温景词身上。
意识渐渐清晰的温景词睁开眼,他难得有次好觉,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沈矜听,他扣住她脑袋摁胸口上,再次阖上眼,“再睡会儿。”
沈矜听气哼哼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扭头往被子上看了眼。
除了肢体的骨气,没有任何异样。
晚上没反应,早上也没反应,跟个太监似的。
“景词哥哥,你是不是太监?”沈矜听忽然仰起头哼哼唧唧地。
温景词倏然睁开眼,翻身将身上的沈矜听给甩了下来,他拧着眉,“就那么想试试?”
“有一点点。”沈矜听趴在枕头上,歪着头脑跟他对视,“我想看看你这种冷淡的人发情的样子。”
温景词不理她。
见他生气了,沈矜听懊恼地抠了抠床单,“你是不是嫌我小?”
“嗯。”年纪小。
沈矜听的长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他下不去手。
温景词的回答,在沈矜听听来就是另一种意思。
她愤愤起床,“臭男人都喜欢大馒头,我懂了!”
温景词突然睁开眼,还没搞清楚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沈矜听拿着衣服去浴室里换。
温景词无奈地扶了扶额。
她真的就是,想得一出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