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睢微微一愣,深邃的眼睛盯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这男人诡异得不行。
从举止上看,此人并非糙人,可说话语气如此猖狂,在盐城也是少见。
他能查到这个温先生的信息很少,只知道他姓温,非盐城人。
他之所以能到竹苑来,那还是宋临指的路。
一路走得也算是轻巧,简单得诡异。
沈睢神色微怒,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小女跟了你,那麻烦你让她去跟宋家的大少爷道个歉,她不联姻,漫夕要联。”
“抱歉。”温景词笑了,眼底闪过一道凌厉的光,“关于你们沈家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跟她提。”
温景词站起身,目光瞥过不远处,“明宴,送客。”
此话一出,沈睢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方才他给足了温景词面子,怎知温景词作为一个后辈连台阶都不给下,他朝温景词说,“你这是囚禁!”
温景词笑了笑,没说话,他冷漠地抬步离开。
沈睢欲要追上温景词,却被明宴伸手拦住。
“先生请自重,我会派人送到你市中心。”按照竹苑的规矩,他下狠话,“如果先生您将竹苑位置公之于众,那么不好意思,先生您完了。”
沈睢桀骜一生,哪里有被年轻人吓唬过,可面前这个魁梧高大的保镖,他完全没有对付的能力,“我可是沈矜听的父亲!”
明宴没被吓到,“沈小姐只有一位亲人,那便是沈淮迹沈先生。父亲什么的,未曾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