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沈矜听穿着酒店雪白色的睡袍,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宽大的床上,旁边原木色桌上放着杯水。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扫见胸口处的爱痕,她虚弱着端起水。
下一秒,手一抖,水洒了一地,玻璃杯裂了个角。
闻声而来的温景词看了眼坐着的沈矜听耸着脑袋阖着眼皮,他重新拿了个杯子给她接水。
他坐在沈矜听身后,小心翼翼地把累得没力气的姑娘拢怀里,捋了捋贴在脸上的发丝,他拿着水杯喂她喝水。
沈矜听是真的渴,嗓音干得几乎说不出话。
一杯水下肚,她渐渐有了些精神。
“还要喝吗?”温景词把杯子放桌上,他侧坐着,把面色红润红润的沈矜听抱怀里。
几近奄奄一息的沈矜听头靠温景词肩上,她生无可恋地望着他,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每次都这样。
不管说多少遍都没用。
自己诓来的男人有什么办法,受着呗。
温景词低头亲了亲怀里姑娘殷红的嘴唇,理着她凌乱的头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洗漱完再吃午饭。”
浑身使不上劲的沈矜听赞同地点了点头。
洗澡水放好,出门远行带的玫瑰花经过热水烹煮放进洗澡水里泡澡。
女人肌肤似雪,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将近透明,她脑后枕着浴缸边缘,泡沫遮住水内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