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小女人抱到腿上,给她披上毯子。
耳边是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沈矜听觉得有些欣慰,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她跟他说,“顺产的时候好狼狈,虽然都是女医生,但我还是觉得好尴尬。”
温景词查过资料,女方产子都很痛苦。
痛苦,也就意味着失态和狼狈。
所以,沈矜听没让他进去陪着,他过于了解她那晓自尊心,所以并没有进去陪她。
最难的那几个小时,是她咬牙挺过来的。
他扣着她后脑细细亲吻着她柔软的唇,动作不同以往亲热般激烈,举止温柔得像是要令人沉溺到无法自拔的境界。
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沈矜听连忙伸手捂住温景词的嘴唇不让他继续亲,“我……还没好,不可以同房。”
眼里染着谷欠的男人轻轻喘着气,他埋头在她肩窝,“抱歉……”
沈矜听笑着,“没事……”
孕间,他也是很尊重的没有为难她,把孕妇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两人在床边的榻榻米上相拥而眠。
他望着怀里已经阖上眼的女人,轻轻环着她的腰,将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她腰后。
两个小时后,弟弟温祈安开始扯着嗓哭。
沈矜听从梦里醒来,迷迷糊糊地,她摸了把脸,“应该是又饿了。”
温景词起身去把婴儿床上的小孩子抱了下来,小小一只,他抱着有些生疏。
沈矜听坐正身子,“把安安给我吧。”
名字是沈矜听取的,祈祷平安的意思。
温景词把安安抱过去给沈矜听,她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母爱的光环围绕着她。
沈矜听熟练地解开身前裙子的系带,目光落在温景词身上,她红着脸,“你回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