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一个低等级的血界眷属都能闹得一方天翻地覆,更别提张开的血脉门现在遍布各地。
等雾气全面侵蚀,血脉门张开,那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整个世界都要玩完。
太宰治皱着一张脸:“这可不行,死人太多岂不是要和我抢死亡名额?”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地狱爆满了,他还有机会下地狱吗?
世界之树的树根向下延伸,几人借着树根向下,倒也跟如履平地一般。
交错的树根像一张巨网一样张开,搭建出了一块平台。
太宰治伸出手,总觉得手上附着了一层粉色。
“是我的错觉吗?这一层的雾气怎么是粉色的?”
粉色的?
画面变了,一缕阳光从头顶照射而来,拢成一速落到撑着围墙跳下地的男孩头上。
金色的微尘漂浮,光有了形状,如梦似幻般。
“爱之介?”
月城雪兔惊呼一声。
煤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