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问问他婚礼的事怎么样了,就听有人喊救命。
他下意识的看过去,就见二儿子正跪地磕头求救。
眉心不自然的皱了起来,难免有些不悦:“怎么回事?”
“父,父王,”秦泽熙见到雍亲王,两腿不自觉的打颤,牙齿发抖,说话都不用装,自然就磕巴起来了。
“是大哥,大哥他要杀我。”
“御儿要杀你?”雍亲王的声音不辨喜怒,仿佛很平常的样子。
秦泽熙将额头磕的砰砰响,白皙的额头很快就磕出一片血迹。
就是一副被人追杀已无生路的摸样。
“求父王救命。”
“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把弩偷回去了,他竟然用弩射我,还要杀死我。”
秦泽熙从小不得父王宠爱,但他觉得自己毕竟是父王亲子,涉及到生死大事,父王总该为他做一次主。
他哭诉完,仰头看向雍亲王。
希望他现在就派人去拿那个傻子。
“那你死了吗?”雍亲王的声音不高不低,冷到毫无温度。
秦泽熙:“……”
一颗火热的心,犹如被人泼了一瓢冷水,哗啦就凉了下去。
秦泽熙不说话,雍亲王似乎很生气,他烦躁的摆摆手,开始赶人:“以后别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烦我,出去。”
秦泽熙知道自己在父王心里的位置,可没想到父王这么绝情。
面对冷下脸的雍亲王,秦泽熙一个字都不敢说就默默的站了起来。
父王不为他做主,他白来了一趟,还磕破了脑袋。
刚才在紫元阁受的侮辱,可以说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受到的最大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