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御站在道观门口一直踟蹰不定。
泥鳅处理完王府的事,带着亲兵护卫一路追来。
还以为秦泽御骑着宝马一路快马加鞭早就进了道观了,却发现人还在道观门口。
他翻身下马,充满疑惑的走到秦泽御身边。
秦泽御一脸风霜的依马而立,像只被人抛弃的丧家犬。
泥鳅试探道:“小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此刻深夜人静,如果没有月光,早已伸手不见五指。
孤零零的一座小道观,就坐落在这山风凛冽的山林里。
秦泽御望着道观,听见泥鳅的声音,他满心烦躁的问道:“你说,如果你是夫人,发生了这种事,会直接跟我回家么?”
泥鳅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那当然了。”
顿了下,又改了口,“就……也不一定。”
“您看啊,休妻的事先不论真假,这大过年的小王妃不过带些礼物回娘家,那些老嬷嬷就敢追过去要回来,你让小王妃的脸往哪放。”
“还有啊,五小姐还跑到赵家给小王妃脸色,说什么贬妻为妾的事。”
“我就不懂了,五小姐她哪来的脸跑赵家耀武扬威去!”
“不会是……”
泥鳅充满审视的看着秦泽御,“您有什么话吧?”
“滚!”秦泽御越听越生气,好家伙,现在连他的贴身小厮都开始怀疑起他了。
这让他怎么解释清楚。
泥鳅被骂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继续道:“所以奴才确实笨,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相府非要闹这个没脸,到底图什么?”
秦泽御比泥鳅还糊涂呢。
不过这事也不难想清楚。
有长公主做主,相府多半觉得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