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识字了一般,越看心越凉,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就知道他会责怪她当年嫁人,没有等他。
可她一个女人,腹中又有了个孩子,又能怎么办呢。
赵旖然眼见着姐姐哭了,虽然没看见字条,也知道田宗敬说了什么让人无法接受的话。
她将字条拿过来,等她看清楚之后,也被惊到了。
“田宗敬到底什么意思?”
赵旖静断断续续的说道:“能是什么意思,肯定是责怪我三心二意,没有等他,现在想和我划清界限了。”
“既如此,也就罢了。”
“是我白操了心。”
赵旖然可不这么想。
书里田宗敬是一直深爱着赵旖静的,并且穷极了一生都在报仇。
杀了锦昔之后知道真相,眼看着赵旖静自刎,他也选择了跳崖而死。
反正他们一家三口确确实实是一个大悲剧。
“姐,你肯定想多了。”
赵旖静:“怎么会是我想多了,你看他说的话,不必再见,那就说他一点都不想看到我。”
“恨我怨我倒也罢了,没准是在嫌弃我改嫁呢。”
赵旖然:“我觉得,他肯定是觉得你很幸福,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才对。”
赵旖静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赵旖然:“你说真的?”
赵旖然:“你等等,我亲自去找他。”
田宗敬住在紫元阁后院,一处专门供佣人居住的房间里。
这会佣人都出去做工了,他一个人坐在门口的石凳上,看着手里一只喜上眉梢的小荷包怔怔出神。
荷包有十几年了,上边的金色丝线都被磋磨的掉了颜色。
粉色的锦布也早已变得破旧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