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很快就好。”
余弈擅自从这句话里琢磨出别的味道,眼睛亮得吓人,赵星柠看出他想歪了,红着耳根继续准备晚饭。
两菜一汤足够他们吃饱,口味挑剔的余总对晚餐赞不绝口,直到赵星柠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才堪堪停下。
饭后,忍了一晚上的余弈终于逮到机会,两人在沙发上黏黏糊糊地亲热了一番。
赵星柠嘴唇红润,窝在他怀里小口喘气,余光瞄到茶几上的手机,想到被她遗忘的事,问:“你周一中午有其他安排吗?”
余弈想也不想:“没有。”
有也可以推。
她说:“任棋哥想见我们。”
余弈静了好半天,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缩紧,眸色渐暗:“你们还有联系?”
赵星柠很坦荡:“嗯,偶尔会聚一聚,他——”
她还想说什么,但嘴巴被堵住了,余弈比刚才更激动一些,有点凶,温柔的亲吻变成了轻咬。
来来回回折腾到半夜,她全身熟透,不禁想到,如果这时候他试图进行更深一步的亲密举动,她大概不会拒绝。
然而余弈在即将失控的前一秒刹住了车,最后一吻落在她的额头。
当晚,他并没有留下。
赵星柠被抱到床上,听着门板关扣的声音,迷糊的大脑终于发觉了一点不对劲。
余弈好像生气了?
可生气的点是什么呢?
她回想原因,冥思苦想半天,只有一个线索——任棋哥。
说起来小时候她每次去找任棋哥玩,余弈都会不高兴,她一直想不通,跟堂哥们接触的时候,余弈都很正常,唯独任棋让他格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