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件事的人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包含了国防部门元帅,科|格勃领导人,还有工党内的强硬派以及保守派。
实力很强悍。军政就不说了,科格|勃是情报部门呀!这个组合缺什么吗?什么也不缺,可以说构成很完备。如果成了,苏国就还有挽回的可能。
桐桐在这一部分的简报上,最开始看到的时候,看到四爷报道的文章的标题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个时候他大概也拿不准了。他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把这个国家这个政d再给挽救回来。
翻过这一页,接下来的报到是说e罗斯的新领导不服从紧急委员会的征招。
这一页上,四爷用红笔打了个叉叉。
他那个时候就笃定,这是要完蛋。
桐桐眉头一挑,再往前倒退了两页翻看,这次发现四爷在‘不能分散太多权利给联邦国’这一条的下面做了标记。
做这个标记的意思是:四爷觉得这一条触动了太多联邦国家的利益了。
桐桐叹气,对于坚持挽救苏国的那些人员来说,他们考虑的是国,是党。可其他人呢,他们是否还在保持初心呢?因为这个误判,最后一波挽救没有成功。
再往下翻,看到的就是隔上一段时间,就有一个联邦国宣布独立。
截止自家打算办这个活动那个时间段,已经有九个联邦国脱离苏国了。
这是大势已去了!再这么下去,必然是名存实亡。相信那个时候,苏国已然开始倒计时准备了,他们在想着怎么操纵解体这个事。甚至可以说,他们在商量分家后怎么来分家产。
所以,打那个时候起,四爷就知道,倒计时时刻到了。
她放下简报,再想想郑云的提醒,她不由的笑出声来了: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当然了,也只能是如此。
他那肚子里肠子拽出去,那都比别人多出个九曲十八转来。
一九九二年元月,金镞考完最后一门,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把拉链往上拉了拉。风大雪大,冷是冷了些,但这样的天总叫他想起小时候家里的那种味道。爸爸掀开门帘,带着一声冷气进来。然后给炉子里添上炭,妈妈又泡了菊花,叫满屋子都有一股子菊花的香气。
他仰着头笑看着天上的雪花,然后将书包往肩膀上一挎,直接跑人了。
路过报刊亭的时候,他伸手买了一份报纸。报纸上最近的风向又乖乖的,什么特区要不要搞下去之类的,见天的出现在报端。
但这妨碍大家去朋城的热情吗?
并不!
金镞想着怎么跟酒店沟通,叫酒店说,在这边住的时间长了,所以会赠送机票。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怪没意思的。强迫别人接受这种的好意,自己都讨厌。
那怎么办呢?买火车票呗。
带着学生证还能半价呢,其实是很划算的。不过是从京城到深圳,闹不好还得在羊城倒车。光是到羊城就得四十个小时,再一折腾,路上得折腾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