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爹爹应当就在发愁酒楼的事情,而自己当时竟然还因为殷晗昱做账房的事情又是绝食又是溺水,闹得鸡犬不宁。
羞愧从心里升起,年少时她被宠坏,让爹娘操碎了心。
曼娘歪着脑袋拼命回忆,父母刻意隐瞒加上她被娇宠得不知人间烟火,如今回忆只隐约记得恒家一个产甜瓜的庄子被卖了,她也是吃不到甜瓜才知道了此事。
如今想来当时父亲一定是拿了这笔钱去四处打理掩盖了匿税之事。
前世何老夫人的寿筵也如期举行,只不过听说那寿筵是孙家所办。
想必前世孙家费尽心思得了寿筵这在浦江大户人家前头露脸的机会,孙家也的确因着寿筵名声鹊起与恒家抗衡许久。
后来直到恒家招赘的殷晗昱绽露头角将恒家酒楼生意扩张出本地,两家的争斗才算作罢。
曼娘轻轻蹙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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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恒家夫妇便听下人道大娘子身子一好便进了灶房,说要为爹娘做汤羹。
老两口老怀大慰,恒老爷却忽得想起听下头的婢女说这些天曼娘学起了厨艺是要为那穷小子贺生的缘故,不由得皱起眉头,盘算起要如何对付那小子。
曼娘不知爹娘心意,她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让旁边的厨娘们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