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堂伯和九堂姑也赶来,挤出人群满脸焦急:“曼娘,我路上听说了抓走恒家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一问,恒夫人的眼泪立刻如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抽噎个不停。
曼娘三言两语:“许是有什么误会,所以官府叫爹走一遭解释清楚。”
恒夫人死死攥住女儿的手:“这可这么是好?!你爹那么大年纪的人,何知府又是一脸气冲冲!现在家里连个主事的男人都没有!”
“这恒家是怎么回事?”围观群众有人不明就里,跟周围人打听。
立刻有知道的热心告诉他:“听说是有人吃了秋社祭昏迷了,知府大人发怒,将三家承办的酒楼老板都抓走了。”
“啊呀呀,那谁还敢去恒家酒楼?”立即有人大呼小叫。
曼娘皱起了眉头:这办秋社祭不过是今日白天发生的,晚上发病,之后官府上门抓人,前后不过半天,为何有人能这么清楚?
她微微眯起眼睛,小声嘱咐五堂伯:“我怀疑有人趁乱生事,麻烦您带几个伙计暗暗跟紧那几个大嗓门的,”
曼娘自己则将哭泣着的母亲交给了九堂姑:“九姑母,麻烦您照料好我母亲。”
九堂姑稳妥厚道,点点头扶住了恒夫人:“嫂子,莫要伤心,还是让孩子打听下是怎么回事。”
恒夫人眼泪又流出来:“早知道就早给你招赘了,如今家里连个打听事情的男人都没有……”
曼娘摇摇头:“娘,并不是男人才能办成。我保证这回定能把爹爹妥妥帖帖带回来。”
随后她接过家丁手里的火把,一跃登上门前的踏马石,大声道:“诸位,官府许是有些事要调查才带走几家酒楼掌柜,请诸位稍安勿躁,莫要聚集生事,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