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天中午有人请客吃饭,正发愁去哪里吃时,忽然有人说:“要不就去恒家酒楼吧。”
谢宝树愣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其他人都没笑。
他的狐朋一号,泓瑶帝姬的儿子陈雪所摸着下巴道:“你别说,整日听着听着我倒有些好奇。”
狗友一号永世侯世子周岑砸吧下嘴:“细粉科头、雪泡豆子儿、福寿饭,天天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胡闹!”谢宝树板起了脸,“你们啊你们!这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们是去看愚人的,不是自己上赶着去当愚人的!”
“反正原来那些酒楼也腻了。”狐朋二号道,“不如去瞧瞧。”
“对对对!”狗友二号煽动道,“要是不好吃我们就当场砸了他的店!”
三言两语便鼓动着这一群公子哥儿,浩浩荡荡就往恒家酒楼去。
酒楼外挂着个牌匾,上书“恒家酒楼”四个大字,周岑眼尖:“这不是姬老大人的题字么?”
他老人家当初在皇家宗学里兼任过一段时间的夫子,这几个皮猴当初没少他的戒尺,是以各个都认了出来。
谢宝树扭身就要走:“这下不能砸店还有什么乐子?”
“那更要瞧瞧,你们说啊,姬老大人那般风雅的一个人,要是被他知道他题字的店铺居然在外头散播些市井仿单①,会不会气得勒令这酒楼关门大吉?”陈雪所从小就脑子活。
谢宝树想想也是,一行人就大摇大摆走进酒楼。
他们刚一进门就看见了一个硕大的玉石貔貅雕像放在大厅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