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忙摆手:“不用,不用,这是我送给牧公子的,牧公子为百姓守边,也算是我生为百姓尽的一份力。”
“你一个弱女子盘起酒楼不易,怎能收你的孝敬。”牧倾酒毫不让步,以一种毋庸置疑的语调做了决定。
他吃完饭,曼娘便陪着他从后院里出去,路过后廊时,他脚步特意一顿,瞧着窗棂里那尊硕大的粉色玉貔貅问:“可还喜欢?”
这……曼娘硬着头皮答:“自貔貅来我店中,生意便好了许多。”
这就是喜欢的意思?牧倾酒心满意足,嘴角提起,直到上马离去心里都甜丝丝的。
二楼的一间齐楚阁儿里。
谢宝树正大呼小叫点单:“火腿?没听说过。好吃的话就都上上来。什么火腿炒荆芥、火腿炒香干都来一份。”
他大手一挥心满意足,扭头看见一同来的陈雪所正在窗边发呆:“你小子发什么呆呢。”
陈雪所有些犹豫地会转过头:“我像是瞧见了三哥。”
三哥是牧倾酒,他们几个世家子弟自开裆裤时就一起玩大,按照年纪叙齿,三哥便是指牧倾酒。
“三哥?”谢宝树吃了一惊,旋即摇摇头,“你还是早点上西坊南和剂惠民药局买一贴眼膏贴贴眼睛的好,三哥如今洗心革面做了正经人,哪里像你一样东市逛了逛西市?”
“我自小跟着三个粘知了猴,我能不认得三哥长什么样?”陈雪所梗起脖子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