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好奇接过瓷瓶。
“这是烧伤膏,昨日见你指头发红,听小厮说你做饭时被砂锅烫伤了。”
曼娘这才想起自己左手的确烫了一下,不过——
她抬起手:“今儿个已经大好了。”
牧倾酒却坚持:“就收着吧。”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将他后背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他眉目深邃,笑起来眼睫毛打下一片淡淡的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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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树正在宫里向圣人娘娘卖好:“姑母,您瞧我送来的花朝节糕点可还合意?”
“合意!”圣人娘娘点点头,又冲旁边的谢老夫人道,“娘可真是教导的宝树越发利落了!”
谢老夫人嗔怪:“他还是个皮猴儿似的,不像那冠军侯,不,如今已经是小王爷成熟稳重!”
谢宝树想起坊间传闻秘密,看着四下没外人,悄悄凑到圣人娘娘那里问:“姑母,您跟我说句实话,牧倾酒到底是不是姑父在外头的遗孤啊?”
“你浑说什么话呢?你这小子!”谢老夫人气得拍一把孙子脑壳。
圣人娘娘倒也没有真正怪他,毕竟她进宫之前带着带着这个侄儿长大的,只嗔道:“你这孩子,外头出去可别乱说。”
“我这不是听外头有这风言风语吗?好心告诉您,您还怪我……”谢宝树悻悻然。
谢老夫人也担心起女儿:“宝树虽然说话冲些,可也是好心,你这后位没个子嗣,到底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