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笑道:“那是自然,我早已预备好各种下酒菜,就等着恒家酒楼在煮酒会上一振声望哩。”
这个小娘子当真是满脑子生意经,牧倾酒微笑。
他本来是想约这个小娘子出去游玩,没想到她却误以为是问她如何做生意。
不过如此也好,免得惊动了她。
牧倾酒问:“有好多年未见过临安城里这等盛会,可否带我同去?”
曼娘大大方方先答了个是。
可等她出去以后是越想越迷惑:这是做生意他去干什么?
这一天固然是临安城里倾城而出的乐事盛事,可牧倾酒一介王爷在哪里看不行?便是他让管酒库的点检所官员陪同对方只怕都会甘之如饴,为何又要来央曼娘带他同去?
曼娘低头沉思,却没发现背后的大街后出现了谢宝树的身影。
他适才出了王府就心里犯嘀咕,索性藏在王府附近守株待兔,果不其然被他看见了曼娘。
谢宝树一拍大腿:“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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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人自从赶走这个赵大嫂之后全家都有些不习惯。
先是赵夫人,她牙口不好,喜吃软米饭,原先大儿媳妇做饭时每每都能炖好久,不管是猪肉还是羊蹄筋,各个都炖得烂糊,让她一点都不费牙便可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