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唬了一大跳, 不可置信摸摸自己的外袍:“怎的?我的衣裳怎么会有银票?”
这回换赵夫人慌张了。
赵大嫂笑道:“这也是托了婆母的福。婆婆把我当牲口使唤, 便是自己的贴身小衣都让我动手洗,偏偏公公这件外袍她要自己动手洗。有次忘了被我浸在水里一半, 急得婆母大呼小叫将衣裳捞了出来。”
“只不过婆母到底着急了些,居然当着我的面将外袍扯开, 露出了银票一角。”
她当时还不知那图案是什么,等到了恒家酒楼, 见过银票图样, 才知那物是银票,大小约莫着是五十两。
赵老爷半信半疑, 用手指摸摸,果然手指碰到处有些异样, 他不等何家人动手,自己便用力撕开衣裳一角。
五十两银票赫然出现在眼前。
赵老爷抽出了银票,眼珠子不错盯着赵夫人。
赵夫人磕磕巴巴:“我……我,这不是藏些积蓄嘛。”
“夫人, 你居然背着我藏私房钱,莫不是又要偷偷贴补自己娘家人?”赵老爷忘记了窘迫,盯着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
他气得手都哆嗦:“每每在银钱上苛责我,我下衙后连跟同僚喝一杯都不许我去,原来家里并不是没钱!”
没什么能比多年老妻的背叛更让人气恼,他冷笑一声:“既如此,哪天挑个日子便让兰香进门吧。”
赵老二“哦”了一声,而后没心没肺问:“那个兰香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