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便是贵人们的说法做事,看似什么都说了, 却也又什么都没说,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只不过曼娘心中仍感念白家指点。
两人打打闹闹进了京。
曼娘便叫车夫在普济桥停下:“我去瞧瞧有无酒楼赁出。”
白歌阑大呼小叫:“你莫非又要开酒楼?”
想起先前:“也是, 你这种奸商自然攒的下许多银钱。”
又凑凑热闹,“我也要去瞧。”
两人在西湖边上瞧来瞧去,倒瞧中了太平坊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三层高,前后两进, 后院宽敞,还有一排青砖瓦房,院里有一口甜水井。
这酒楼属于太平坊这边的食饭行姓邓的行老,他见两个不起眼的小娘子来谈生意,一开始就不以为然。
他懒洋洋对房屋经济说:“这般大热的天,你莫不是有意消遣于我?”
房屋经济赔笑道:“邓行老勿怪,只是我带来的是主顾。”
邓行老这才抬起眼皮,打量了两个小娘子一眼:“怎的,你家做主的男人呢?”
白歌阑已经气得要站出来骂人了,她哪里受过这种罪?
还是曼娘轻轻按下了她,她上前道:“我便是能签得了赁书的人。我想买这酒楼。”
邓行老诧异瞧了她好几眼:“你买了酒楼是要改做他用?”
他原本只当对方是两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没当回事,这时候仔细打量才发现其中一人身着的衣裳布料极为名贵,另一位虽然是寻常料子可气度从容,瞧着就像是富贵人家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