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行老嘴里还在嘀咕着“等酒楼开不下去别来寻我退钱就好”,一边不情不愿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似乎是现在才瞧清楚曼娘的名字,不可置信问:“你也叫恒曼娘?”
曼娘点点头:“不知您认识的是哪位,不过我就叫恒曼娘。”
邓行老一拍经济的胳膊:“乖乖,莫不是那个恒家酒楼的恒曼娘?”
曼娘点点头:“正是在下。”
邓行老捂住了嘴巴。
一旁的经济也惊愕不已,他只是知道这位客人姓恒,要寻一家酒楼,谁知道她就是传闻里那位做饭了得的恒曼娘?
直到生意做成,曼娘拿着赁书出门,经济和邓行老两人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白歌阑坐上牛车后仍旧有些愤愤:“这位邓行老也太古怪了些,赁他的酒楼他还不高兴?”
曼娘摇摇头:“你要想,他是位赁酒楼的店主,却仍劝阻我们赁酒楼,生怕我们不懂经营亏了钱,这不是一片好心么?”
“对啊!”白歌阑一拍大腿,“要是他黑心些就应当花言巧语吹嘘酒楼生意好恭维我们有眼光,好忽悠我们赁下这座酒楼。横竖他赚钱嘛!”
曼娘点点头:“所以说不定他还真是个好人呢。”
身后还传来经济不可置信的声音:“那位当真就是名扬临安城的恒家娘子么?”
“那还有假?!”邓行老辩驳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开了第三家分店。”
经济反过来安慰他:“如此一来您老人家也放心,省得总担心酒楼再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