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侯府是势力大不说,可赌坊老板背后是官家舅家,自然是不畏惧这个的。
何况他那日里既见到了成国公三少爷还见到了忠王爷,知道这赌局另一面站着的两位也是贵人。
因而又笑道:“我们是小本买卖,只知道要愿赌服输,下注那一刻起便不得反悔。人人都输了反悔要讨走当初下的注,那天下的赌坊都别开喽!”
赌徒们也大声嚷嚷起来:“可不是?我昨儿个输了那么多钱都捏着鼻子认了。”
一个两个又嘲笑起永嘉侯府:“原来输不起啊!”
石婆子老脸一红,犹自强撑:“恒娘子作弊!佯装要输害得别人下注,不算!”
一时之间惹得诸人嘿嘿大笑起来。
“人家经营得当,是咱们自己不识贵人,还有什么好说?”其中一位赌徒摇头晃脑叹息。
他是惯常出没这赌场的熟人,前几天押了恒曼娘输,赔进去大笔银钱,因而大家也跟着帮腔起来:
“就是!愿赌服输!”
“也没人拦着你押恒娘子赢,是你自己不敢啊!”
“对,当初恒娘子开了恒家酒楼满城闻名,你说我们当初怎么就不敢信她呢?”
一个两个将话题歪到反思自己身上。
最开始那个赌徒笑道:“听说灵应山上的道馆灵验得很,什么时候我们也去拜一拜才好!”
赌徒哪里有不好这个的?于是诸人注意力都被转移到道馆灵验上。
那赌徒眼中闪过一丝放心,没人知道他衣服下面挂着牧家军的名牌,王爷在京中各大教坊酒肆都安插了探子,谁能想到他居然在此时派上用场了呢。
石婆子见诸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无人理会自己。当即阴阳怪气瞪了赌坊老板一眼道:“走着瞧!”待她回禀了夫人,有这老板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