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却丝毫不怕,反而做出个“请”的姿势笑道:“等着呐!”
惹得赌坊里赌徒们叽叽嘎嘎大笑起来。
石婆子嘴上放狠话,见到侯夫人却满脸泪珠,上前便哀哀戚戚哭泣了起来:“夫人,是老奴不力,没有要来这银子。”
“什么?!”
侯夫人自己气得仰倒。
那可是五百两银子啊!
原本以为不但能踩踏恒曼娘更能大大赚一笔,谁能想到连本金都赔了进去?!
石婆子忙上前殷勤道:“赌坊老板将我赶了出来,还拒不归还本金。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可说了自己是永嘉侯府的?”
石婆子眼珠子咕噜一转忙道:“说了,可老板油盐不进,还嘲笑永嘉侯府夫人算不得什么贵人……”
这话却触及到永嘉侯夫人的逆鳞上,原来侯夫人本是续弦,向来被京里贵妇们瞧不起,而上次提亲恒娘子的事情早被人宣扬得满京城皆知。
要面子的她当即脸红耳赤,瞪大了眼睛:“岂有此理!”
屋漏偏遭连夜雨。
谁知这时候却有管家求见,因着这位管家是侯爷心腹,侯夫人不得不见。
隔着屏风,管家慢吞吞问:“老爷问夫人,如今已近夏日,可仆人们还没有单衣穿,要么穿着冬日的夹袄,要么还穿着去年的旧衣,瞧上去乱七八糟不成个样子,府中今年夏衣做得如何了?”
侯夫人打了个激灵,强作镇定:“原来旧有的裁缝样子做得老旧,我气不过又换了一家绣坊,或许是新客,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