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我听说过永嘉侯府虽然还有个空架子, 可内里并无多少银钱, 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勉强维持而已,而永嘉侯夫人则是个续弦, 家境单薄,嫁妆匮缺, 骤然拿出五百两银子只怕是难。”
“这消息与三哥说得差不离,少东家这消息也太灵通了些!”谢宝树颇有些激动。
曼娘前世是永嘉侯府儿媳妇,自然清楚永嘉侯府的底细。
可这话却不好跟外人说,只含含糊糊道:“我家是开酒楼的, 来往客人不少,自然消息也知道得多。”
“三哥说他的人查出来永嘉侯府夫人在外私放印子钱,账本证人一应俱全,若是恒娘子有意可都送来。”
这才是谢宝树此番来的目的。
上次三哥当众求亲,虽然男子汉行事坦荡果断,奈何惊扰了恒娘子。
后来听闻恒娘子被人责难,三哥又是下赌金又是暗地里查访侯府之事,为的就是保护恒娘子。
他特意请缨前来,为的就是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白歌阑见谢宝树一脸紧张,也跟着在旁帮腔:“说起来上次那赌注也是他下的呢。啧啧啧,一挥手就拿出了六千两银子,为的就是怕你无人撑腰丢了面子。真是千金博一笑。”
曼娘顿住。
没想到赌注也是他下的吗?
她自然不是个没心没肺的,牧倾酒先是在她被太后召见时于宫里安插诸人帮她解围、又是主动帮她查访侯府内幕。
当即觉得喉头有些紧,轻轻咳嗽一声:“我收下便是。”
永嘉侯府颜面扫地宿敌游征也会顾此失彼,对牧倾酒也是好事一桩,罢了,就当与他联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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