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怀念木板床的,”苏江低声说,“那动静听着格外有禁忌感。”
苏琳很明显不想跟苏江回忆两人荒唐的源头。
要不是那年夏日午后,要不是其余人都回家了,她俩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滚到沙发上。
说不定还是以姐妹相处,哪怕彼此父母再婚了,她俩毕业后也会租住在一个地方,而不是一个上海一个北京。
“要做你就快点。”苏琳哑声说,还想着结束后回归工作。
苏江气笑了,声音危险,“姐姐,是我太温柔,让你觉得你待会儿还有力气。还是你空虚太久了,有点忍不住?”
病成这样都想着上班,该说是苏琳热爱工作呢,还是她不爱惜身体?
苏琳头皮发麻,打了个哆嗦,膝盖夹紧苏江的小臂,张嘴咬她另只手。
苏江这才意识到自己来之前好像依旧没有剪指甲。
她本来还打算去做个美甲的,现在看来怕是做不成了。
两人从沙发到卧室,后来是浴缸。
苏琳每一回都跟以前一样说是最后一次,可每一回都是被苏江得逞。
她就跟住在这儿一样,完全没有回自己家的意思。
苏琳冷着脸赶她走,苏江就当做没听见。
最不要脸的是苏江不知道从哪儿下载的“吱呀”声,趁她打电话的时候在她的另一只耳朵边用耳机播放给她听。
左耳边是正经的工作讨论声,右耳里是高中住宿时床板的响声。
两种声音同时灌进脑子里,苏琳快被苏江逼的精分,头皮都要炸了。
苏江的手伸过来,得逞的笑,“看来不光我对这个声音有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