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歌姬把咒符往笼子里一扔,蝇头捞到咒符后马上塞进了嘴里。
在众人的注视下,本来连四级都算不上的蝇头的气息一路飞涨到了三级的边缘。
这还只是一滴血的威力。
将把笼子撞得哐哐响的蝇头再放回地上,庵歌姬收起另一张咒符,“就是这样。”
“为什么她的父亲不找咒术师帮忙?”虎杖悠仁不至于因为同情而忽略三枝舞后来的所作所为,但也无法不为她的遭遇感到悲伤。
“诅咒的存在在普通人中是保密的。就算是政府官员也不一定知道,只有传承久远的家族会流传下来一点信息。
三枝家在近代经过几次大的变动后就没落了,大概是已经丢失了传承,对于这些事情的了解不比普通人多。”
“结合她父亲对她的形容,大概是把会引来灾厄的女儿当成了不详的化身。樱兰学院对外宣传有神社的加护,应该是因为这个才把麻烦的女儿送过来的。”
凤镜夜不带感情地陈述着自己的猜测。
这位父亲的想法在他看来并不难猜到,不过是普通人对未知的恐惧罢了。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说过‘大家很快就可以在同一个世界生活了’‘我很快就可以成为你了’之类的话,当时藤丸,伏黑和虎杖都在场。”
钉崎野蔷薇说出的新信息让沉默的众人重新活跃起来,思考这两句话背后的意图。
“听起来像是她的愿望,在同一个世界生活……”
铦之冢崇想起了和自己一样突然变得能看得见诅咒的其他学生。
“是想让我们和她变得一样吗?”埴之冢光邦摸了摸怀里兔子的眼睛,“不只是这样吧,阵法被野蔷薇酱中止了,如果完成的话可能我们都会变成和她一样的体质。”
然后被三枝舞引来的咒灵活生生撕碎吞吃,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而变成同样体质的学生们在这个阵法中被咒灵吞吃,则又完成了一次献祭,这次献祭将会让三枝舞实现什么愿望就不得而知了。